“师父的话徒儿定谨记在心。”
姬梓昭起身时,淡淡而笑,与张叔忠四目相对,彼此心照不宣。
只是她们是一切尽在不言中了,其他人可就没那么淡定了。
孝昌帝于无声之中,就是朝着童家老太爷看了去。
自然而然的,谢璟舟的目光也是准确无误地落在了童家老爷的身上。
话是你说的,事儿是你挑的,现在你不说话谁说话?
都是惊讶过头儿的童家老太爷,可谓是在孝昌帝和五皇子的双重盯视下被迫回神,想着自己手里还有回信,便理直气壮的质问,“张院判既收了荣和郡主为徒,却在信中蒙骗我,不知是何居心?”
张叔忠循声看着童家老太爷皱了皱眉,“徒弟我想怎么收就怎么收,话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再说了我收徒弟关童大人什么事?童大人千里迢迢的写信询问不说,如今又当着皇上的故意提及又是何居心!”
童家老太爷,“……”
一个屎盆子就是被反扣在了脑袋上。
韩靖宇关键时刻起身抱拳,“当时收到童大人的信时,我等正整装待发准备出发回皇城,张院判没空看信,我便是擅自回了信,只是当时不知情张院判收徒的我同样不知童大人会今日在皇上的面前拿此事做文章。”
童家老太爷,“……”
一个屎盆子没摘干净,另一个屎盆子就又扣了上来。
“要说童大人也是不想有人欺瞒了皇上,况且张院判能收徒是好事儿,今儿个是端午节,皇上可万不要为了喜事大动肝火才是。”熹贵妃笑意盈盈地再次举起了酒盏,眉眼风情,眸光妩媚流转。
孝昌帝看着熹贵妃皱起眉头,“朝中之事,不得随意置喙。”
话是这么说,可却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倒是像极了轻哄。
钟皇后也是开口道,“熹贵妃也是担心皇上的身体,至于张院判也同样是为了皇上的身体着想,足可见其对皇上的忠心和细心啊。”
孝昌帝听着这话,就是笑着对皇后点了点头,“皇后说得对,都坐吧,今日乃是端午佳节,万不要为了这些琐碎搅了平和详宁。”。。
语落,忙让身边的丰谷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跟举着酒盏的熹贵妃隔空对饮。
钟皇后看着跟熹贵妃眉来眼去的皇上,心里冷哼得紧。
明明偏心至极,却还要装出威严的样子等着她开口找台阶下。
呵呵……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