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总一直是这样的。”
乔南枝若有所思的走了。
书房里,邵贺霆看着监控画面里,乔南枝离开的背影,浑身的气息愈发凛冽。
好。
好的很!
……
晚上,乔南枝照例去邵贺霆的房间为他扎针。
却吃了个闭门羹。
“滚。”声线冷冽疏离。
乔南枝若有所思,“看来邵先生还没静够呢。”
她果断走了。
在人屋檐下,就要尊重那人的生活习惯。
可乔南枝没想到,她这闭门羹,一吃就是三天,到第三天晚时,乔南枝有些心急了。
她可以尊重邵贺霆的情绪消化,但作为他的护理医生,她没办法做到连续断了三天的针。邵贺霆的腿伤本来就重,后遗并发症更是厉害,否则,那场车祸不至于让他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坐在轮椅上渡日。
“笃笃——”
乔南枝敲响了邵贺霆的房门,平心静气道:“邵先生,我们谈谈。”
“忙。”算婉拒了。
但这次,乔南枝没有和过去三天似的,扭头就走,而是在犹豫一瞬后,一脚踹开了邵贺霆的房间门。
下一刻——
她石化了。
邵贺霆只围了一条浴巾,坐在轮椅上,水珠从他上半身凝聚滴落。头发也是湿漉漉的,从来梳的一丝不苟的发凝着水珠贴在额前,勾勒出的一张脸冷峻精致到逼人,却和白天的精英形象有所不同,多了分居家亲和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