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爹你别牵连无辜之人。”
陆绎知道他说到就能让到,不想连累无辜他立刻对老爹解释道。
“那雪裳姑娘的心上人不甚早逝,儿子又想在好友面前附庸风雅、卖弄才华这才写了首词。”
他们虽然是纨绔却也很讲究,才不会在那种地方七搞八搞,何况自已这副身L不过才十七岁。
这么早……对以后的身子也不好啊。
而且自明以后只有纳兰性德的词还算是勉强能够入目,而恰巧这首词又刚刚好应景呢?
总不能选乾小四的作品吧,那不得别人笑死啊?
陆炳见状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叉着腰问追问到底道。
“那你倒是说清楚,为什么不肯和吴家结亲?”
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那就别怪他把所有的可能性全都给解决,反正脏事儿他干得多了去了。
不缺这一件两件的!
陆绎:“……你让儿娶吴家的女儿,不就是想和下任尚书大人绑紧关系,好一起为皇家效力吗?”
“儿子不喜欢朝堂上的事情,儿子不想和朝堂上任何有关系,儿子就想平平淡淡过完这辈子。”
“你让儿子娶猪娶狗,娶牛娶马,儿子都没有任何意见,可只要和朝堂沾了关系的儿子不愿意!”
没想到是这个原因,陆炳突然便觉得没话可以说。
他陆柄何等要脸面的人,怎么会有如此不知上进的孩子?
这时侯,却又听儿子来了一句。
“爹,你忘了大哥是怎么死的了吗?”
听到这话别说是老太太忍不住抹泪,陆炳更是瞬间红了眼眶,如泄了气的皮球般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陆炳的长子,陆经,是他通原配夫人的儿子。
成亲后便进入北镇抚司,成了锦衣卫指挥使为皇家办事。
在下江南查一起贪墨案以后中了毒,回京不久以后便因无药可治,永远地离开了他。
长子没了以后,通大哥感情深厚的老三受不了打击病重,醒来以后性子大变,不好好读书也不好好习武。
原来是想逃避朝堂上的纷争,可是生在他们这样的家庭,又岂能是想逃避便能逃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