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呼吸平缓,薄汗消退,才低声说:"明天我要和小哲出去一趟,你不用去陆氏。忙你自己的事情。"
苏染顿了一下,低声说:"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即使我不能帮你分忧,最起码可以说出来,你可以纾解一些。"
陆景行把她贴在鬓角的头发别在耳后:"是发现了一些曾经没想到的事情,我需要先捋顺,然后再告诉你,好吗"
苏染亲了下他的下巴:"好。"
次日一大早,陆景行叫上陆哲一起出门。
陆哲不解问:"要带我去哪儿"
陆景行:"墓地。"
陆哲皱起眉头,陆峻的事虽然已经板上钉钉,但还没有最终定案。这个时候去祭奠父母还为时过早。
"出什么事了"
陆景行升起隔板:"是大嫂的事。"
陆哲眼中立刻露出警惕。
陆景行:"到了再说。"
车子抵达陵园。
一座双人墓碑,在几株松树环绕中安静肃立。
两个保镖压着一个鼻青脸肿的中年男人跪在墓前。
陆哲不认识这个人。但这两个保镖都是陆景行的亲信,人稳嘴严。
陆景行下巴指了下跪着的男人:"周仪的人。"
保镖的脚用力踩在男人脚踝上,命令:"从头再讲一遍。"
男人嗓子干哑,几乎趴跪在地上:"周仪让我先以翟家的名义,约叶小姐去私人会所,又让我找两个男人,那个她,拍照录像。"
陆哲额头嗡地一声暴起,怒不可支地抓住男人的领子,把他提起来:"你说什么!哪个叶小姐"
男人浑身打着颤:"是,是叶华浓。但是没成功,他们刚进去,陆大少就赶来了。叶小姐就是被打了两下,还把一个人的手腕咬掉一块皮。那两个男人被陆大少揍得半死。叶小姐没受委屈,什么事都没有。"
陆哲挥起拳头在男人脸上重重砸了两拳。把他甩在地上,将所有的怒气聚在拳头和脚上。
陆景行默默看着陆哲等发泄,直到他累得喘粗气,男人已经几乎叫不出声,才让保镖把男人带走。
"周仪执行的都是爷爷的命令。"
陆哲头重脚轻,整个人由内至外都是虚脱的。身子晃了两下,苦笑:"太爷爷!你还叫他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