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安排一下,明天就把南初和斯砚的结婚证给办了。”
“是,老先生。”
房间里,温南初看着周围灰色调的布置,蹙了蹙眉。
好压抑。
家具全是单色的实木,古朴庄重,但是没有一点儿活力,就像床上躺着的那个俊美无俦的男人。
温南初走过去,这大概就是她的植物人老公了。
出于习惯,她探了探他的脉,可刚搭上他的手腕,温南初忽然神色一凛。
男人脉搏平稳,甚至比常人都还要跳的有力,分明不像是一个昏迷病弱的人。
“嗡嗡嗡——”
安静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
看到来电显示,温南初回笼了思绪,接了起来。
电话是冷旭打来的,问她是否平安到达沪市。
温南初回复一切都好,两人寒暄了几句,她又问了下新药的情况才挂了电话。
等再给傅斯砚把脉,她发现傅斯砚的脉象确实很虚弱。
难道她刚刚探到的只是错觉?温南初拧了拧眉。
将男人的手放回被子里,她的视线又落在了他的脸上。
虽然他只是躺着,脸上还有几分病态,不过不得不说,这是温南初见过的长得最好看的男人了。
剑眉凌厉,鼻梁高挺,脸部线条刀削斧凿,堪称女娲毕设。
温南初葱段似的指尖轻轻抚上男人的鼻梁。
听说以前的傅斯砚手段狠辣,权倾华国,是无人敢轻易招惹的人物。
只可惜现在是个活死人。
不知道醒了以后讨不讨人喜欢。
温南初坐了一个晚上的火车,有些累了,便没有再管傅斯砚,而是从行李箱里拿了一套衣服就去了浴室洗澡。
就在浴室门关上的一瞬间,床上的男人倏然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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