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
路嘉宁说。他导航的声音响起来,电子男音让车子沿着淮海东路直行1。2公里,然后右拐。
周越猛吸了一口烟,然后一脚油门车子上了大路,平稳无比的沿着右侧主干道行驶。
车子里又静下来,除了导航时不时让左拐右拐。没人开口说话。
周越想了一会儿决定开口打破沉寂的气氛。
你怎么来的帝都,说说吗
烟抽完了他心情好像又好起来,开了车里的车载音乐听。
在帝都大学毕业的,帝都软件公司多,我就留在帝都了。
周越挑眉。
没读研究生本科就能留在帝都的不多。你还挺厉害的。
谢怀瑾心说如果不会找话题的话不能不聊吗:
周越没管那么多。
说完了话他从后视镜里看人。夜晚橙黄色的路灯落在路嘉宁身上。他看到路嘉宁揉了一把脸露出一个略带苦涩的笑容。
后面的车喇叭响起来,周越都没注意他看了这么久。红灯转绿了都没发现。
谢怀瑾说:周越,你能不能开,你要不上后座好好看去。
周越被骂了不说话。周越也笑。随着导航的指示他最终停在了一个名为红黄蓝少儿全托机构的,辅导班前。
到了领导,就是这里。谢谢您。路嘉宁还是抱着包开车门下车。他绕到车前面,等周越把窗户放下来又给周越鞠躬。
谢谢医生。你的抑制剂很有用。
说完话路嘉宁走进全托班的大门。走几步上楼消失在了二人的视线里。
周越语塞。
他也没想到路嘉宁一个年轻IT人员的最终目的地会是少儿全托班。红黄蓝少儿全托班。
阿斯顿马丁停在全托班门口很久没动。二手烟又从车窗里飘出来。
周越与谢怀瑾面面相觑,sss级alpha百思不得其解。
你觉得除了排除他自己生了一个小孩以外,还有什么可能性可以让他在自己刚刚发完情的时候,一刻都等不了就要冲到这种地方来。
谢怀瑾:兼……兼职
周越:发情热刚结束,兼职
直到烟差点烫到上校的手指头,周越再没能想出一个合理的理由。阿斯顿马丁扬长而去。只留下全托班门口被卷起的滚滚尘土和这辈子第一次见到豪车的70岁退休返聘门卫。
傍晚五点半,大部分小孩儿已经被下班回家的父母带回家。路晓晓眼见着从教室里倒数第五个小孩儿变成了倒数第二个小孩儿。他局促地抓着自己的衣角坐在积木堆里。另外一个孩子比他大好多,还是个小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