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被标记的omega,一旦烙上那个印记,就再无法对其他alpha示爱。他的信息素从此就失去意义了。
难怪他那样一张那么漂亮的脸,到现在没有洗标记,没有再找一个alpha。
我没有印象谢怀瑾。我没有任何印象。可是路嘉宁一个人生孩子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他刚刚在楼下等的时候看到别的omega他流泪了。
25岁的周越。谢怀瑾想到他和周越今年才都是25岁。
25岁的周越可以是部队里杀伐决断的上校。
可以是周氏引以为豪的周公子。
也可以是刚上任就遇到自己心仪omega的周大老板。
唯独不可以是抛弃自己omega六年的周越。
六年前周越在干嘛呢。六年前周越大三。周越17岁读大学,18岁和谢怀瑾对于信息素匹配说各执己见。19岁在自己没有记忆的情况下把另一个omega标记了。
放在谢怀瑾身上谢怀瑾大约也会崩溃的。
而周越只是平静的坐着。眼睛红的要滴血。谢怀瑾觉得周越其实也想流泪,但是强撑着不肯落下来。所以看起来更颓唐了。
你打算和路嘉宁说吗。谢怀瑾挑了个话题问他。
周越摇头,他用力抹了一把脸,叹气也叹得厉害,好像要把前半身顺风顺水之后没叹得气都补上。
大三,开学就是联谊会。周越说。
谢怀瑾讶于他这么快就开始试图搞清楚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默不作声地听着周越回忆。
我大一最后一次体检,那个时候我和你级别一样,并没有分化到sss的级别。大二临近期末确实有要再次分化的预兆,但是一整个暑假都毫无动静。
大三期中,那个时候我就已经成为sss级别。
谢怀瑾帮他补充。
医学层面来说。分化期间确实是有可能引起短时间的无意识和记忆错乱。但到了你这个级别,我以为你已经可以预测到自己什么时候会再次分化了。
周越终于将头抬起来。瞳孔里的红色消退下去。
我一定会找到原因。这种事情,我以前可能过于年轻,疏于防范。被人钻了空子除了认栽没有别的办法。只是我实在是对不起路嘉宁。
实在是对不起路嘉宁。
周越不太敢想了。
路嘉宁走之前他还和路嘉宁说希望路嘉宁和自己试试。他说他喜欢路嘉宁。
谢怀瑾最后点点头。
除此也没有别的更好的方法。但这种小概率事件会出现,就不得不联想是否有人在后恶意推动事情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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