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鹤忽觉事情不妙,垂眸对上她那双涣散的杏眸后,明白了一切。
她中了药。
这种药他回京第一日时也中过,所以灵堂那日,他强硬用她来泄火。
他知道中了药后有多难受,难怪她会变成这副模样,不顾一切来诱引他。
换做平日,她要是用这双水汪汪的杏眸邀请他,他早就扛不住,将人压在身上。
可眼下她虚弱得像快要凋落的花,除了小心呵护在手中,他一点也不想对她做混蛋的事。
“我不会让你死的,看过郎中就会好,相信我。”
他将人拦腰抱起,小心翼翼护在怀中。
怀中的人根本安分不下来,边哭边用柔弱无力的手轻拍他:“求求你,我就只被你碰过,以后也不想伺候旁人,你别不要我。。。。。。别把我赶出侯府,我不想给胡衡方续弦,求求你玄鹤哥哥。”
这句带着哭声的话重重砸在沈玄鹤心上。
尤其是她最后那一声‘玄鹤哥哥’。
这还不算完,她生涩地抬起手,掀起衣袖,露出一截白花花的手腕,手腕处有一截红印,是被麻绳捆过留下来的。
只听得她软软地撒娇道:“手好疼,玄鹤哥哥亲一下,亲一下我就不疼了。”
他所有的理智,在这一瞬间被她击溃。
胸中克制已久的那团火,被她的软声细语烧得越来越旺,旺到快把他吞噬,他的理性屈服在欲念之下,抱着她上了马背。
沈玄鹤没带她去看郎中,而是径直回了校尉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