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方才那么凶地警告松柏。
何其丢脸。
沈鹿宁待不下去,找了个身体不适的借口,转身回房。
宁如得了一支笔,心中别提有多开心,果然鹤哥哥心里还是有她的。
“鹤哥哥,上回你说要争取功名,现下如何了呢?”
“快了。”
他话说得模棱两可,态度也相当敷衍。
宁如不在乎:“好,如儿等着鹤哥哥!不过,听说姨母要在家中设赏花宴,到时候会邀请京中不少贵女前来,也不知是何目的。”
还能有什么目的?
无非就是给他或者大哥物色姻缘。
这种事总有一日会发生,他并不惊讶。
“嗯,母亲做什么都有她的理由,我们晚辈无需过问太多,听从安排便可。”
他一路就是这么过来的,听从爹娘的每一个安排,他们要他做什么他照做。
练武,替父征战,不露锋芒。
可唯独这一次,他有了异心。
宁如看向沈鹿宁先前离开的方向,故作天真道:“那姨母说要给小姑母验身,也定是有理由的吧,这岂不是意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