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对对,您老说的都对,鱼小郎君就鱼小郎君吧,所以你的意思是,准备将一条鞭法和摊丁入亩。
以鱼小郎君的名义,告诉你那位朋友?”
“没错,如何?”
“不如何,我可以想象的到,一旦此二策真到了皇帝那,一定会被问东问西,你那朋友能架住皇帝盘问吗?
到时还不是要把我供出来,如果皇帝找上我,我怎么办?”
庞振老脸憋的有些发红,半天才吐出一句话。
“你小子真是……哎,你说,要怎么办?老夫都听你的。”
李卓嘿嘿一笑。
“你就以“鱼老头翁”的名义去说,到时若皇帝真的要追问,随便找个人顶上,或者就说是你自己。”
一些诗词还无大碍,可这种国策可不一样,必然会引起皇帝的重视,到时自己还怎么安心当一条咸鱼?
庞振直接被气笑了。
“好,小子,老夫便依了你。”
反正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李卓说的情况压根不会出现。
“对了老庞,有一事问问你的意见,我已年满十六行了冠礼,至今还没有字,你帮我取一个如何?”
“当真?你愿意让老夫帮你取?”
庞振听后浑身一震,看着李卓的目光充满激动,甚至呼吸都有些急促。
在大庆,字都是由本人的师长,或者德高望重的长辈来取,将伴随人的一生,具有非同凡响的意义。
李卓竟然要让他帮忙取字,那岂不是说,内心中他早已尊自己为师长了?
李卓对这方面没太大感触,他之所以想取个字也简单,今后行走大庆用的到,家里人是别想了,自己取吧又不太符合规矩。
庞振岁数在这,又学识渊博,说是长辈毫无问题,正合适。
“我像和你开玩笑吗?你要不愿意就算了,我自己取一个。”
“等等,小子,哪有自己取字的道理?实不相瞒,老夫早就帮你想好了,子锋,如何?”
“子锋?李子锋?行,听上去蛮顺口,就这个了,谢了啊老头,我先走了。”
李卓轻声念了两句,觉的还行,对老头抱了抱拳就出门而去。
“小子,取字乃人生大事,你就如此敷衍?老夫还未说原因呢。”
庞振回过神时,李卓已经走到屋外了,立马追出来喊道。
李卓却头也没回,高举右手摆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