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殿内雕梁画栋,青砖黛瓦间流淌着岁月的痕迹,古朴庄重的气息扑面而来,两侧的木柱上的对联写着:孰事有恪,明德惟馨。
字迹苍劲有力,入木三分,流露出浓厚的家族底蕴。
正前方摆放着历代先祖的牌位,最下方正是张惧生的牌位。
张惧墨侧立身边道:“给老二上柱香吧。”
张承正泪光一闪,接过三只立香正要插进香炉。
“不要啊!小兔崽子。”一道熟悉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
张承正眉头一皱,声音有些耳熟但是怎么有人在祠堂喧哗。
只见一道带着兜帽的身影主殿门口冲了进来夺过立香放回原位。
张承正反手打掉来者的兜帽,见到对面的面容不禁惊呼道:“爹,你没死啊!”
“嘿嘿,等会细聊,老大你什么意思。”张惧生不由尴尬一笑随后看向张惧墨质问道。
张惧墨神神在在地说道:“你个老小子还想藏着,也不能怪我用手段。”
张惧生有些无语。
张惧墨继续道:“你小子还能瞒得住我?,没看见你的尸体我就断定有诈,要不是我替你遮掩,你连老四那都瞒不过去,也就骗骗老三那种莽夫。”
在三人谈话间,华发老者退出门外默默扫起了院子。
张惧生不由有些泄气道:“我的布局这么差吗?”
张承正都看呆了,怎么着,玩呢!一个假死把族长都换了?玩这么大至于吗?这父亲没死,我这族长是当还是不当啊!
张惧生见张承正有些懵了,于是开始对二人解释道:“我爹他给我留下了个烂摊子,家族的铁矿快要采完了,家族发展说到底拼的就是财力,财源不稳,家族势力迟早要缩减。”
说着张惧生叹了口气继续道:“如若放任便是任人宰割,等到势力缩小到一定程度,白家和王家一定会对我张家下手,我不得不以我的性子软弱为借口慢慢地缩减积蓄力量,并用这次诈死隐藏力量。”
“示敌以弱,并且勾出家族中的叛徒。”张惧墨接过补充道。
“看来老大你也有所觉察,更重要的是城主府不可能看着我们直接用武力去斗,所以我们必须有站得住的借口,让他们先动手。”张惧生眼有凶光的低声道。
张承正仿佛重新认识了这个老爹,一点不似曾经那个憨厚的汉子。
心真脏啊。
“叛徒是谁查清了吗?”张惧墨问道。
“呵呵,查清了,一个小人物但是位置还挺重要的,差点让他坏了家族大事。”张惧生说着都有些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