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仪不断重复,不断求饶。
刘封并未理会,而是持剑走出内堂,走进院内相持的兵士之中,将剑尖对准申氏部曲大喊
“胆敢上前一步者,杀!”
瞬间,原本申氏一族苦心豢养的数百名忠心耿耿的部曲们下意识的齐齐后退好几步,甚至有前面的家奴退的太急被后面的利器所伤。
说罢,又回身走入内堂
“封的耐心用尽了,汝的面子也给足了。”
“汝,好自为之”
说罢,便持剑向陷入癫狂的申仪走去。
突然,刘封面前闪出一人影跪拦在身前,左手握住剑刃,右手握住剑柄快速抢夺长剑
刘封一定睛看清是那申耽,便没有过多用力松手放开长剑
申耽拿过长剑,起身右手握剑,全然不顾左手被剑刃划破鲜血淋漓。
朝着跪在堂中已经疯癫的申仪,闭眼狠狠劈下。
“一刀,两刀,三刀。。”
那申仪本来在癫狂中看见亲哥哥持剑走来,神智瞬间有了一丝清明,还没来得及大喊几声便没了声气。
“某愿交出太守之印,某全族之力听从封将军差遣!”
“只愿将军,饶某全族之命,饶了某的这些部曲。”
“如将军余怒未消,某也愿交上性命。”
申耽双膝跪地,面向刘封,双手捧剑奉上。
申耽服了,彻底服了,本想用世家豪族与太守之位,归降之功与刘封周旋一二,又在家奴解救之时做困兽之斗,但此时,申耽再无任何反抗之心。
申耽本就不愿背叛那刘备,更不愿承受关羽得胜归来的怒火,更不得不屈服与刘封之胆魄。
此时的申耽,双腿仍然发软,内心忐忑不已,性命捏在刘封手中。
“快来人,给义举医治。”
“义举,这是为何,快快请起”
“汝为一郡太守,封,受之有愧啊”
“义举,汝这样做,封回去要受家父责罚的。”
申耽惊讶到语塞,又在语塞中被人快速搀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