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蒸馏设备没有,但是不妨碍自己能够扩散思维。
大不了到时候将京都大街小巷内的胭脂铺里的香膏全给包圆了,融在肥皂里试试不就成了?
至于能不能行不重要,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失败乃成功之母嘛!
听到宁修言的话,二牛面色为难道:“侯爷,咱们府内可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再拿出去典当了!”
“你有病啊!本侯刚收回来的欠债,这会儿干嘛要卖东西?”
二牛拍了拍胸脯,长舒了口气,自己都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随即讪笑问道:“那侯爷您找那些商人来做什么?”
稍作沉吟,宁修言沉声道:“我有个赚大钱的法子,只是没什么信得过的人,所以想问问你们兄弟俩有没有认识的!”
二牛听到这话显然是十分吃惊。
“侯爷您想行商?”
宁修言微微扬眉,心中有些疑惑,难不成这大夏的王公贵胄不许行商?
“怎么?不行吗?”
“倒也不是,只不过若是侯府出面售卖东西岂不是自降身份?那与京都的商贾又有何区别!”
宁修言哑然,好像古代的王侯贵胄皆是自恃身份高人一等,从不屑与这些底层的商贾产生交集。
“这……”
“侯爷,咱们侯府虽然落魄,但也不至于沦落到干行商这一行当,若是如此,先不说别的,单单监察院的那些人就得联名参您一本!”
宁修言咬着手指,眉头紧锁道:“若是不行商,其他王公贵胄哪儿来的那么多银钱供他们挥霍?光凭佃户与租铺子就能日进斗金?我不信!”
二牛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宁修言,小声道:“我说了侯爷您可不许骂我!”
“行了,别废话,赶紧说!”
二牛这才缓缓开口。
“按照老侯爷在世时立下的规矩,杏花庄一年交给侯府的租子不过才两千两白银,您能收回那么多,全都是因为秦玉和柳云成打着给您治病的幌子,二人联手压榨佃户所得!若是以往,估摸着稍微好些五年也不过才能收得一万二三千两的白银,至于店铺就更不用说了!”
顿了顿,二牛接着道:“单单李掌柜的那间铺子,若是别家租给她,怎么着一年也得收个二三百两的租金,但老侯爷和老夫人见她们主仆二人背井离乡极为不易,故而一年只收取她们五十两的租金!其他的铺子或多或少也是这样,所以咱们侯府虽说以往并不缺钱,但也谈不上富裕!比不得那些吃人喝血的王公贵胄,所以这也是老侯爷为什么不愿意与他们为伍的原因!”
听到这里,宁修言算是明白为什么自家在京都没什么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