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的眼里,她就是任人宰割的蝼蚁吗?
姜玉楹打断二人,“可惜,我没打算二嫁!”
话音一落,贺见雪心中冷笑,半眯着眼眸审视着她,那张艳丽的脸刺眼极了。
她本以为姜玉楹肯低头来认错,必定会卑躬屈膝,跪地求饶,可眼前的女人非但没有下跪,还胆敢跟她叫板?
孙氏狠狠地剜了她一眼,威胁道,“你就算倾家荡产,恐怕也拿不出五万两现银。姜承业有个三长两短,你对得起你的父母吗?”
“我的事就不劳你们费心了,姜承业罪孽深重,若命有此一劫,我也爱莫能助!你们随意吧。”
姜玉楹只觉得荒谬可笑,他们卑鄙的诡计行不通,就妄图用亲情孝道来压她?
想得美!
她丢下这句话,在孙氏惊诧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贺见雪并不意外,反倒是孙氏有些懵,“她的亲哥哥,说不管,就不管了?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啊?”
贺见雪瞥了一眼墙角的香炉,露出一抹讽笑,“无妨!”
那可是她花重金从外藩那里购得的催情香,若非她提前在茶水里放了解药,这会她们恐怕都得寻个郎君颠鸾倒凤。
——
姜玉楹一出来,就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灼热,拖着酸软的身子,一步步吃力地朝前挪动。
她好像中招了!
她明明十分小心,压根没有碰食过任何东西,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难道是那香有问题?
强烈的眩晕和恍惚从四肢百骸侵袭而来,她额见渗出细密的汗珠,她忍不住扯了扯衣襟,下意识扶住了下楼梯的栏杆。
贺见雪好生歹毒,她用姜承业做局引来她来此谈判,最终的目标却是想污了她的清白!
翠喜被他们拦在了外面,不行,她得赶紧离开这里。
姜玉楹遍体生寒,视线渐渐模糊,身子再也支撑不住,控制不住地往后倒。
这时,耳畔传来恶魔般的声音,“嫂子,这地多凉啊,怎么能睡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