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宜好奇,拆开信封,只一眼,她身上那股宁静致远的淡泊气质全然消失不见。
看到一半的书从她腿上滑落了下去,保姆赶忙过来拾起,目光看着她,不明所以。
温宜注意到保姆的视线,赶忙将手里的这张纸揉作一团,唯恐被她看去。
缓了缓,温宜道:“这个人呢?这个人现在在哪里?”
“就在楼下,需要把他请上来吗?”保姆问。
“好!”应完,温宜忽然又觉得不行,“等等,先别!”
保姆正准备走,停下来看着她,目光浮现困惑。
“先别。。。。。。”温宜喃喃。
想了想,温宜道:“你拿纸笔给他,让他把他想要的写下来。”
保姆照做。
等保姆拿着纸笔下楼,却发现楼下空无一人。
保姆出来左右张望,又高声喊了几声,看起来是真的走了。
回楼上回禀,却见温宜整个人僵硬地瘫坐在椅子上,脸上苍白无血。
“太太?”保姆小声叫她。
温宜没有反应。
“太太?”保姆伸手推她。
温宜一个激灵,忽然情绪非常激动地拍掉她的手:“干什么!”
保姆被打疼了,捂着手背上的红肿,小声道:“太太,楼下那个男人走了。”
“走了。。。。。。”温宜重复这两个字。
但是很快,她愤怒地道:“不,他还会回来的。”
在被她撕得粉碎的纸条上,只写了两个人名。
一个是莫妮卡,一个是吴达。
这两个人,是她压在心底近6年的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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