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寒暄这些有的没的,他双手落入兜中,下巴抬了抬。
“走吧,我已经问清楚了,不必再进去审问一次了,否则人得在里面没了,那些警察没有办法交代。”
他踩着皮鞋往前,背影在月光下有些寂寥。
身后,商承与时景对视了一眼,也没有多问,快步跟上。
商凌上的是商承的车,没有去开自己驱来的车,副驾驶被时景霸占。
两个人一上车,便迫不及待地问商凌事故。
后者明显对时景抱着几分敌意,掀眸之间语气不善。
“你们时家的人,也好意思来问?”
此话一出,商承和时景心里的某些猜想也被证实了几分。
“四弟,别这样说话,我妈也是时家人。”
商承替时景解围。
时景抿了抿唇,想到时家那堆烂摊子,他也没有做出反驳。
如果没有时枚,他倒是可以接受时家的身份;可有时枚,他也不希望自己姓时。
商凌听到商承的辩解,懒懒地掀了掀眼皮子,“大伯母不一样的。”
商承也不太想争论,“好了老四,说说怎么回事。”
长兄如父,商承在兄长中也有权威,施压性的言辞落下,商凌也总算开了口,顺带拿了一支录音笔。
他没有急着按下开关,沁着凉意的目光扫了一下副驾驶座的时景。
“你们时家应该庆幸,我小妹没什么事情。如果车祸发生时驱车的是我小妹,你知道后果吗?”
冰凉的话音落下,商承心里也是一沉。
按照那天的情况,不止姜予安,商言舟可能也会在事故中也出事。
“所以,你确定是时枚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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