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安在怨他。
被疼痛包裹着的心脏得以片刻喘·息,也仿佛抓到一线生机。
他急忙解释:“安安,并非是我不愿意来接你。昨晚事情发生之后,我从码头那边赶过来,一整夜都在老城区盘旋找你,只是那些楼道错综复杂,我到天亮都没有找到正确的路,天亮之后我又被蒋延钦的人阴了一把,被人给。。。。。。”
傅聿城其实不想提及他早上那些丢人的事情,但不解释清楚,他只怕和姜予安之间的隔阂会越来越大。
停顿了片刻,他到底把话说出,“今早我被蒋延钦的人摆了一道,于是被那楼里的人当做小贼给赶了出来。我想着蒋延钦不会对你如何,这才转头来了医院,看看Ellen的伤势怎么样。不想,他已经将你放了。”
姜予安很迅速地从他话里找到重点。
她瞪大了眼睛:“你。。。。。。你被楼道里的人当做贼?”
不是吧?
那老城区的人虽然乱了一些,可在怎么着应该也不至于把傅聿城当做小毛贼啊?
要知晓,单就傅聿城身上那件内衬,就是十万往上的价格,更不必提她肩上披着的这件私定西装。
哪有小贼穿着比那地方一套房还值钱呀?
但结合傅聿城压低得有点委屈的语气,以及他本人此刻窘迫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模样,也不难判断他并非说谎。
何况,西尔斯城的一方霸主,应该也不屑说这种谎话。
再者,结合傅聿城嘴里的话,他自己也说了是楼道里有蒋延钦的人在暗地里阴了他一手,如此被当做小贼好像也难免。
至于他身上那些价值不菲的穿着,估计老城区那块儿的人压根就认不出什么牌子,甚至说他走到某家商场,都未必有人知晓具体品牌,顶多就能感受到布料和寻常的衣裳不一样罢了。
也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