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漕运之事运作到了自己的娘家身上,如此一来,娘家能赚更多的银子,也告诉其他皇子景时砚无问鼎帝位之心。
因为依着本朝的地位,士农工商,商排在最末,她的娘家虽然成了漕运使,便是这个官位在本将是极低的。
且这个位置从本质上来是在经商,因为是在经商,所以他也就不在昭元帝的继位者的名单之中。
这个时候的景时砚也没有任何夺嫡之心。
虽然不太受宠,但是他毕竟是皇子,又不跟兄长们争夺皇位,手边还不缺银子,日子过得还算舒心。
景时砚问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外祖家经商,所以看不起我?”
凤疏影疯狂摇头:“当然不是,这世上没有比银子更加可爱的东西!”
“相反,我觉得晋王殿下性子极好,还极仗义,很值得人敬重。”
景时砚听到这话有些意外:“你不觉得钱财之事很是俗气吗?”
凤疏影瞪大了眼睛:“谈钱财就很俗?谁说的?”
景时砚回答:“朝中的官员都这么说。”
凤疏影一脸不屑地道:“他们这么不喜欢钱财,那就别要俸碌啊!”
“他们也别拿银子买米吃饭,别拿银子买布做新衣啊!”
景时砚听到这话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这样说。”
凤疏影问:“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景时砚赞同地点头道:“是事实,只是我之前想岔了而已。”
“凤姑娘,你是我见过的最通透的女子。”
他说完又凑到她身边道:“你放心吧,你的事情我会替你保密的。”
凤疏影看向他,他又小声道:“上次在皇宫里二哥之所以会冒犯云妃,是因为和我做了同样的动作吧?”
“他之所以会跟我做同样的动作,是因为三哥的那张符吧?而那张符是姑娘给三哥的吧?”
这些事情,他最初可能想不明白,但是只要细细一想,其实是很容易得到答案的。
凤疏影却弄不清楚他想做什么,便打了个哈哈:“晋王殿下真会说笑,这事怎么可能会跟我有关系?”
景时砚轻声道:“我之前也是这么想的,觉得那件事情不可能会和姑娘有关系,所以一开始也没往姑娘身上想。”
“京中的众人都说三哥是天煞孤星,但是我却不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