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鸣将身体靠在椅背上,反问:“如果我说不呢?”
“这些人的命,难道你不要了?”沐思音并不害怕易鸣不听话:“易鸣,或者阎君!”
“我太了解你了。”
“既想要称霸天下,又十足的妇人之仁!”
“你永远都做不到置最关心的人性命不顾。”
“这是你的软肋!”
“就你这样的人,虚伪至极!”
“还想在这个大争之世里有所作为?”
“做梦吧!”
沐意思将憋在心里的话一股脑的倒了出来,心情感觉舒畅了很多。
她一手掐着靳人的后颈,另一只手指向宋辉所在的那辆车,道:“与阁首比起来,你不及万一!”
“他不会将自己困在儿女情长里。”
“所有人,包括我在内,只要能成就他的大业,可以成为随时丢弃的棋子。”
“这才是我沐思音敬佩的男人!”
“你!什么都不是!”
沐思音越说越激动,中间甚至夹杂着一些脏言秽语!
易鸣认真的听着,没有表现的不耐烦,更没有愤怒。
他很平静,也很安静。
沐思音提高了嗓音骂道:“易鸣,你不是牛逼吗?现在再牛逼个我看看!”
“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小瘪三!”
“不许你这么说我哥!”
“我哥,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也是最强大的人!”
“谁?谁在说话?”沐意思神色一变。
“我!”
沐思音压着靳人的手掌上,突然传来一阵大力。
靳人的颈脖,顶着沐思音的武王强压,慢慢的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