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傅景年的眼睛反映了两秒,随后视线下移才发现领带已经打好了,于是赶忙把搭在他胸口的手收了回来。
“学会了,我。。。我也去换礼服。。。”
傅景年扫了眼摊在沙发上的酒红色礼服,“需要帮忙吗?”
“不用!”叶轻晚不知道又脑补到了什么奇怪的画面,忙道:“我自己可以的,你快去穿外套吧。。。”
这件酒红色的礼服拉链在后背,虽然不是很方便,但是以她的柔韧度来说,应该是可以轻松拉上的。
傅景年没有继续停留,很自觉地去了卧室。
几分钟后。
客厅的全身落地镜里,叶轻晚唇红肤白,身材纤细凹凸有致,漆黑如瀑的长发披在身后,一席酒红色的丝质晚礼服堪称绝美,只是。。。
她没有想到拉链会卡住头发。
糟了!
叶轻晚焦急的转过身,试图对着镜子把发丝从拉链里扯出来,但是头发被拉链死死地卡着,无论她怎么弄都没有办法将两者分开。
可就在这时,镜子里出现了一个西装笔挺的身影。
“别动,我来。”傅景年缓缓靠近,将叶轻晚的长发尽数拨开,被卡住的位置露了出来,除此之外,还有后背一节没有衣服遮盖的无暇肌肤。
叶轻晚身体微颤,抬头看向了镜中的男人。
傅景年的动作很轻,轻到叶轻晚只能感觉到他指尖的温度,丝毫察觉不出头发被拉扯的痛感。
“这个颜色很适合你。”低沉而又温柔的声音裹挟着温热的呼吸,在叶轻晚的后颈散开,她腰间一软,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她眸光凝视着镜中的傅景年,看着他完美的侧脸,整个人几乎要陷进去时,一声顺滑的拉链声将她拉回了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