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施缱和玥玥,一大一小,坐在钢琴前的背影。
“这段日子,关于你和那位阮小姐的绯闻可不少,要是在这个节骨眼公布你和宁宁的退婚,大概全荆州的人都会口诛笔伐,可能你还好一点,舆论对你这种有钱男人的宽容度都高,倒是那位阮小姐……”
后半截的话梅女士没说完,却是给了薛砚辞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薛砚辞眉眼清冷,勾唇浅笑的样子倾国倾城。
只优哉游哉的说了一句:“阮小姐妖娆漂亮,自有青年才俊愿意当护花使者。”
比如,徐长卿。
梅女士眯了眯眼,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最后目光定定地落在了施缱身上。
她说了句:“她知道吗?”
“什么?”
一旦退婚,所有的争议和麻烦都甩给了别人,唯有施缱,这个至关重要的人物,却能金蝉脱壳,置身事外。
是巧合吗?
还是有人在刻意保护,利用某个倒霉的炮灰,制造烟雾弹?
梅女士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有些事,看出来,却没有点破。
薛砚辞抬起头,看到梅女士嘴角浮现的笑意。
他也笑了笑。
刚才他都让施缱和他坐在一起了,就代表他没想瞒着梅女士。
以梅女士的智商,也瞒不住,不如干脆就亮出底牌。
梅女士是祝橙宁的妈妈,现在祝橙宁还没放下和他的关系,这中间恐怕就要梅女士来做说客了。
梅女士和薛砚辞这一盘棋下完,就已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了。
一个小时后。
施缱给玥玥的钢琴课还没上完,薛砚辞就单手抄兜,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