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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仗声声脆响,
道贺人往来不断,
今儿是容家二房长孙的满月宴。
蓝呢马车停在大门口,
车帘掀起,
一位十八九岁的少妇款款而出,
候在门厅的二爷和大少爷迎了上来。
大少爷容焕伸臂搀她下车。少妇微笑,婉然道:谢大哥。
嫣儿啊,候你半晌了。二叔容仲琨笑容可掬,
望了眼她身后。秦姑爷没来
容嫣抿笑,略带歉意。他昨个回京了。
二叔眉间失望,
笑道:他是户部主事,
忙是应该的。听闻侍郎明年致仕,他迁升在即,
疏忽不得,疏忽不得……说着,
将侄女送入正堂。
容嫣给祖母梁氏叩安,拜过长辈后将贺礼送上。
梁氏拉着孙女的手,
目光爱抚,叹道:可想死祖母了。
听了这话,容嫣鼻子有点酸——
父亲容伯瑀是容家长子,
十八岁便进士及第观政都察院,
五年内连升为正四品左佥都御史,
可谓是英杰才俊。然时运不济,未及而立便遭妒被诬,贬为宛平知县,直至七年后才被平反,提任浙江承宣布政使司从三品参政。
好不容易苦尽甘来,却因抗倭,夫妻二人死在倭寇刀下,撇下一双儿女。
这一晃四年了。如今,容嫣只剩这些亲人了……
瞧瞧,瘦了,病还没好祖母抚着她小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