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陆总干笑两声,手心捏着冷汗来打圆场,“季总,您有许助这么能干的贤内助,让咱们都跟着嫉妒了。
赵总,君子可不能夺人所好,你还是擦亮眼睛去另谋贤能吧。”
“砰”地一声。
打火机在红木圆桌上砸出小坑,在柔和光线下泛着金属冷光,冰锋刀刃般骇人。
赵总一个激灵,眼神清明些许,也跟着干笑两声,抹去脑门上的冷汗。
传闻季北尘占有欲极强,从前觊觎过许云惜的,要么被酒瓶敲碎脑袋,要么被剁了手,没几个不是站着进横着出的。
他今晚也是被迷了心智才敢这么放肆。
季家遭遇变故后虽然式微,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季北尘是连自家人都能赶尽杀绝的疯批。
他心有余悸,脖子竟己隐隐作疼。
许云惜醉眼朦胧,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起来,“能得赵总青睐,云惜深感荣幸。
不过云惜不敢贪心,既得季总信赖,也不能再觊觎赵总得力助手的位置。
再说了,云惜留在季总身边,才能不负赵总信赖,推动两家公司共创辉煌,赵总,您说是吗?”
她微微扬唇,笑容恰到好处。
犹如暖阳初升的湖面,雾气缭绕,温和朦胧,很难让人不心动。
好在赵总人己清醒,得到台阶,立马下了,满脸堆笑地起身,“许助这话我爱听,季总这朋友我也交定了,来喝酒、喝酒……”许云惜一饮而尽。
季北尘神色难辨,噙了抹似是而非的笑,倒是抿了口茶。
总算有惊无险。
陆总张罗大家吃菜,许云惜趁机提到合作。
赵总每每瞄向许云惜,便觉寒光如剑在脖子上磨,也便收了心思。
他心思是收了,许云惜却穷追不舍,敬酒不说,还说了些恭维话。
马屁与酒色同样上头,赵总被架到一定高度,飘飘然了,“小许我跟你说,这事你赵哥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