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手,音节破碎,“北尘,季北尘,你不能这么羞辱我……”屈辱性泪水顺着清透的脸蛋滑落,浸润那枚泪痣。
五分楚楚,还有五分倔强。
他讨厌她的倔强,蛮狠地撑开她的双腿。
许云惜紧咬下唇。
感受到她的紧张,笑弧邪肆又残忍,“怕什么?
反正你也是块不会叫的木头。”
怎么弄都一声不吭。
隔着水雾,她静静凝他,“北尘,羞辱我,你真的会快乐吗?”
语气凉凉静静,好似冬日掬起捧湖水泼来。
他僵凝了一瞬,旋即笑容更狂,语气更冷,“不会,可你也不配。
许云惜,就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他像狂躁的兽,驰风骋雨,锐不可当。
许云惜缓缓阖目,不去看这是怎样糟糕的环境。
然而徒劳。
视觉被阻断,听觉愈发灵敏。
眼前粗沉的喘息,隔壁畅快的谈笑,门口深浅不一的脚步……无一不在搔动她敏感脆弱的神经。
弦越发紧绷,一触即断。
因为亏欠,她无法拒绝季北尘提出的任何要求,哪怕无理、哪怕残忍。
她控制不了开始,至少能控制结束。
她熟悉季北尘甚至胜过自己。
漆黑的眸不可思议地瞪着她,深浓晦暗。
许云惜三下五除二,扯出湿巾帮他清理。
“许云惜,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么?”
阴戾的声线回荡在偌大空寂的包厢中,不寒而栗。
许云惜充耳不闻,柔软的手捏住他的腰带卡扣,“啪嗒”一声扣了回去。
她语气沉静,“北尘,我们走吧。
反正羞辱我的目的己经达成,我现在浑身上下没一处舒服,可以了。
我还要连夜出合作意向书、修改方案,明天一早就要发过去。
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