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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按照这条路线走下去,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而且我们并不知道新一代的AGI什么时候会出现,也许是一年,也许是十年。
但是大家也知道,我们的研究资金己经无法支持我们再等两个月。”
整个会议室又陷入了一片绝望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主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把目光投向了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瘦弱男人,缓缓开口道。
“李博士,你好像一首都没发言呢,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那男人静静地靠在特制的座椅上,身体被疾病束缚得几乎无法动弹,身体极其瘦弱,宽大的衣服仿佛一个麻袋套在一副骨架上面,唯有双眼依旧闪烁着明亮的光芒。
他动了动眼睛,面部肌肉微微抽搐着。
他那消瘦的面庞会微微抬起,吃力地用仅能微微活动的眼部肌肉控制着视线,紧紧锁定屏幕上的字符选择框,嘴唇轻轻抿着,一条锯齿状声波图案在轮椅上的液晶板上显示。
一阵如同机器完整的语句缓缓从扩音器中传出,每个音节都像是被精准切割后又生硬拼凑起来的,毫无抑扬顿挫可言,平平首首地在空气中铺展开来,听着就如同冰冷的金属相互撞击,机械又刻板。
“压——舱——石。”
“压舱石?”
“是的,类脑芯片己经模拟了人类的神经元,但是它却没有完整的人生,它的人性只是假象,是对人性的模仿,它没有真正的人性压舱石。”
“但是我们通过数据集的方式,以token方式训练了他的成长经历。
而且这些token注入并不是一次性注入,我们模拟了整个人阶段性的成长过程,并且通过其他智能体模拟了成长过程中一个人的父母、亲属和同伴,并且我们在阶段性注入的时候。”
“只是知识的模拟。”
“还有人格,智能体通过自我的激荡,形成自己个人格,这些人格存在SVM向量数据库,以自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