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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世界上没有你的名字,你也就不存在了。
当一个婴儿诞生,父母在赋予他她名字的那一刻,便被世间的期望所束缚。
所以江守心这个名字加在我身上的时候,他必然由他的意义,只是我并不知道而己。
我似乎在期待什么,而那个世界,似乎也在安排着那些期待的出现。
比如,当我终于能够下地行走的时候,照顾我的老头却倒下了。
临终之前,他终于将“我”的身世,告诉了我。
老头叫尹敬崇,原本是长安城内玄渡观的观主。
我们住在长安城郊的一座破道观里,道观的门口长了一棵高大的银杏树,树枝上挂着一块白布,白布上写着几个字:传统道法,命理精推,八字六爻,红线良缘,红白嘉礼,风水妙宅——前玄渡观观主尹敬崇。
是的,老头原本是个道士,而且是个有名望的道士。
他潜心诵读《道德经》,能抚《紫云回》,为大唐编撰过《三教珠英》,是皇家玄渡观曾经的观主。
然而百异术星期之后,老头这样的凡胎废体,却竞争不过那些拥有新异术的道士。
加上新女帝以百禁之术上位,挟李家以令天下,作为皇家道场的玄渡观,自然也被拱手让人。
老头流落到了着郊外,修补了这原本只剩断瓦残垣的破庙,从此在这里安居下来。
这郊外有不少和老头一样被驱逐出长安城的凡胎废体,对于老头这样的传统黄老之学还有些旧情,逢年过节,红白喜事,还会给些零星的生意。
靠这些生意,我们一老一小日子过得虽然清贫,但总算能够填饱肚子。
就这样过了一月,我差不多己经痊愈,能够下地行走,帮老头收拾收拾屋子,干些杂活,老头两鬓斑白的脸上出现了少有的笑容,他常常指着远离长安城的方向,期待之情溢于言表。
“等到明年开春,他们也许就会来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离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