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似的跑掉了。
嗯,虽然过程有些坎坷,但是结果还算符合预期。
反正从那天开始,我就开始了白天给人上课,晚上听人上课的时光。
我爸怕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不好听,于是他就以也想学习的名义跟着一起听了几天的课,然后他就放弃了。
但是我爸是放弃跟着听课,并不是放弃让我和覃一峰单独共处一室。
于是他想出了一个办法,他让我嫂子回家住一阵,陪我一起学。
可怜我嫂子无力反抗,乖乖地回了家。
虽然我嫂子看起来并不太乐意,但是我爸的这个决定却给了我一个启发,我嫂子可以跟我一起考大学啊。
上一世,我嫂子在进了城之后一直在做零工。
到了九十年代初期的时候,赶上我哥又下了岗,他们一家的日子并不太好过。
如果我嫂子能考上大学,读个师范,那个铁饭碗可是能端好久的。
师范生毕了业可是会分配到城里的学校当老师的。
那个学校可和村小不一样,那个可是有编制的,还能给解决户口的问题。
城乡户口的区别,是要到2000年以后差异才会渐渐缩短的。
这个时候的城市户口,那可是相当吃香的。
想通了这件事,我便开始督促嫂子开始学习了。
覃一峰倒是不用我督促了,人家本来就是华清的水平,没什么太大的进步的空间了。
我当然不会告诉嫂子要恢复高考的事,我现在说出来,谁都会以为我有病。
但是为了说服嫂子,我另外找了个借口。
我跟嫂子说:“我听到一个小道消息,纺织厂要招收一批正式工。
不限户口,初中学历就能报考。
但是需要考试,所以文化课成绩必须要抓起来。”
嫂子知道我有一个朋友就是在纺织厂上班的,所以她对我的这个小道消息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