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对鹿希砚再好,再努力,他们两人都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樊烟就这样望着鹿希砚的侧脸,意识逐渐模糊,陷入了昏迷。
鹿希砚听见下人禀告玖鹤,樊烟昏死过去。
这才转过脸,遥遥瞥了一眼。
她看着他病的奄奄一息躺在那里,仅仅十日,樊烟就显出病弱之态。
他衣前的血迹,刺痛了鹿希砚的眼。
鹿希砚如触电般避开,不愿再看。
她不要再为樊烟担忧半分,他们早就不该有交集的。
玖鹤在一旁瞥见她的漠不关心,都为樊烟感到不值。
鹿希砚根本不知道,樊烟放弃了什么。
那可是能救命的药,他就这样毫不犹豫的让给了鹿希砚。
可他得了樊烟的嘱咐,他不能开口多说。
玖鹤只专心照看起樊烟的病势,在他的努力下,樊烟两日后又清醒了过来。
他一睁开眼,就朝着房内看了一遍。
玖鹤见他这样,叹息一声道:“别看了,从你住进这间房后,鹿希砚就换了一间,她再没进来过。”
樊烟眼底迅速黯淡下来,他猛地一阵剧烈咳嗽,吐出了一口浓黑的血。
看见这口毒血,玖鹤的脸色也变了。
咳血就代表着,毒已经入了肌理肺腑。
樊烟怔怔望着掌心的血,淡淡开口问:“本王还有多少日子?”
玖鹤不忍撇开脸,红着眼眶道:“一月左右。”
樊烟喃喃重复了一遍。
一月,也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