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好了!
陆家不管是长辈还是通辈,都是真心实意对自已好的,哪怕是陆柄的小妾对自已也很是真诚。
自已走了个干净倒是快活,可家里人怎么办呢?
万一老爷子再不慎死了,留下母亲一个寡妇怎么办呢?
祖母到时侯得多难过,姐姐们受了欺负怎么办呢?
还有小令萱那么可爱,万一被家里的亲戚欺负怎么办呢?
他用了原主的身L,享受了他一切的一切。
那就不能那么自私,怎么也得承担起陆氏的一族责任。
陆柄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不明白这孩子为何突然改了主意,心里很高兴,却也觉得这孩子莫不是忽悠自已呢?
既然不走,干嘛要打听商船的事情?
“若是要留下来的话,就要成亲,就要袭荫官入朝堂。”
陆绎扎马步的姿势没有变,他紧紧咬着牙道。
“父亲,儿明白,儿愿意的。”
他不忍心疼爱自已的陆家人,会落到个人人都可欺凌的地步,他也想努力护着他们。
陆柄见状的心中有些欣慰,可这并不能改变他想教子的想法。
“可不管你是要走还是要留下来,都必须要让一个有能力的人,现在就拿起你两年没耍的剑吧!”
陆绎知道老爷子说得对,只有自已有能力才能往上爬。
只有不停地往上爬,才能在这个世道护住自已想护的人。
虽说自隋唐以后,剑术已经大多沦为艺术性的表演。
可陆炳明显不属于这个大多数,他的剑法是出神入化、招招致命的,绣春刀耍得更是令人找不出破绽。
他手中的武器仿佛与他融为一L,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凌厉的杀意和无尽的威势向对手袭来。
尽管有原主留下来的底子,可十次过招他也赢不了老爷子一次,最后一点儿力气也没有躺到了雪地里。
陆远风见状连忙上前扶着他坐起来,担忧地道。
“公子出了这么多汗,可千万千万不能受凉才是啊!”
累坏了的陆绎这会儿也不讨厌他了,靠在他身上对着老爷子竖大拇指:“不愧是武进士,真了不起。”
坊间里还有些传闻,说他老子的武进士是假的,是皇帝想给儿时的玩伴脸面所以才故意放水呢。